对别人无法容忍，但是对你，好像永远没有下限。

手下看着沐沐的背影，拨通康瑞城的电话。

碰巧路过的医生护士会回应他；在绿化道上散步的患者和家属会回应他；年龄小一点的小朋友甚至会跑过来，表示想和念念一起玩。

或许，很多话，说出来就好了。

只是，他们一个是他的手下败将，曾经被他逼得差点走投无路。而另一个，被他派去的卧底耍得团团转，最后还爱上他的卧底。

如果是其他无关紧要的小事，穆司爵不会给他一记死亡凝视。

呵，她还太嫩了。

相宜像是奖励念念似的，“吧唧”一声亲了念念一口。

“嗯！”

刚才，他虽然很配合地问许佑宁的情况，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好奇的样子，也没有说他不知道。

穆司爵当然知道阿光在亡羊补牢，但是他眼下没有时间和阿光计较，继续和高寒谈正事。

“小朋友，你一个人啊？”师傅好奇的问，“你家长呢？”

小姑娘的笑容单纯又满足，仿佛念念刚才的拥抱，给了她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。

穆司爵很少对什么感到好奇。除了许佑宁之外，也没什么可以吸引他的目光。但是今天，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好奇多在阿光身上停留了两秒。

“嗯？”陆薄言问，“有多不好？”

他没注意到的是，有一双眼睛，在暗中盯着他和沐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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